① 雪中悍刀行是不是耽改
雪中悍刀行不是耽改。小說《雪中悍刀行》,作者是烽火戲諸侯。
小說《雪中悍刀行》講述一個關於廟堂權爭與刀劍交錯的時代,一個暗潮湧動粉墨登場的江湖。江湖是一張珠簾。大人物小人物,是珠子,大故事小故事,是串線。情義二字,則是那些珠子的精氣神。
小說《雪中悍刀行》簡介:
有個白狐兒臉,佩雙刀綉冬春雷,要做那天下第一。湖底有白發老魁愛吃葷。缺門牙老僕背劍匣。山上有個騎青牛的年輕師叔祖,不敢下山。有個騎熊貓扛向日葵不太冷的少女殺手。
《雪中悍刀行》最終章(大結局)精彩閱讀:
樓下大堂中央的老先生又開始說書,只要暫且撇下桃花劍神鄧太阿那一茬,老人就十分熟稔路數了,再次漸入佳境,滔滔不絕。
又兩碗酒喝下肚子後,可就真有些喝高了,有些舌頭打結,也說了些不當講的話語,只不過在這遠離是非的小鎮,也無人當真深思,更無人上心罷了。
老人說「我以桃花賒春風,試問神仙給不給?我以綠蟻買中原,敢問帝王賣不賣?」
之後有人詢問那位西北藩王到底去哪了,都聽說是戰死在了北伐草原途中,也有說是病死在去往京城的路上,但也有人說是卸甲歸隱了。
老人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感慨唏噓道:「死了,自然是死了。唉,咱們這位年紀輕輕的異姓藩王,積攢了太重的傷勢,委實是積重難返吶,惜哉惜哉!天妒英才啊!」
二樓,徐鳳年差點一口酒噴出來,瞪眼道:「這也是你教的?」
溫華沒好氣道:「張老夫子自己瞎編的,我聽著挺舒坦。」
很快樓下就又說道:「功名只向馬上取,脫鞍暫入酒家壚。好一個脫鞍暫入酒家壚啊!那位北涼王若是還在世,又若是能來這棟酒樓,老夫雖是一個破落書生,卻也願意對他作揖致禮,長揖不起!」
徐鳳年笑眯眯道:「聽著挺舒坦。」
溫華呲牙咧嘴,「老子回頭就扣他工錢!」
這個時候溫華媳婦小跑上樓,看到這一桌人後,她有些羞赧,一時間咬著嘴唇不知如何開口。
徐鳳年趕緊站起身,沉聲道:「徐鳳年見過嫂子!」
不但是徐鳳年,就連姜泥和白狐兒臉兩人都站起身,小地瓜更是清脆喊道:「嬸嬸好!我叫小地瓜,哦不對,我叫徐念涼,懷念的念,北涼的涼!」
她連忙對徐鳳年施了個萬福,然後對那兩個能夠讓世間所有女人都自慚形穢的弟媳婦微笑致意,最後對可愛的小地瓜笑著柔聲道:「小地瓜,你好。」
小地瓜報以一個大大的燦爛笑臉。
徐鳳年輕聲道:「嫂子請坐。」
她歉意道:「我就不坐了,這就去後廚那邊,給你們哥倆炒些下酒菜,手藝不好,別見怪。」
她雙手攥緊衣角,哪怕自己男人的這個兄弟,和顏悅色,比想像中要好相處太多,但她顯然還是十分緊張。
她猶豫了下,看了眼轉頭對自己笑的男人,還是鼓足勇氣對徐鳳年說道:「自從認識溫華起,他就一直念叨你,他真的,這輩子除了他親哥哥之外,就只把你當兄弟了,對不起,我先下樓了。」
不等溫華和徐鳳年說話挽留什麼,她就已經轉身下樓去了。
徐鳳年說道:「姓溫的,你能找到這樣的媳婦,是這個!」
他伸出大拇指。
溫華挺起胸膛,滿臉理所當然道:「我是誰?」
徐鳳年嘿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可惜我啊,還是比你強一些,現在就有。」
不等徐鳳年得意洋洋說出「兩個」這兩個字眼,就只聽姜泥冷哼一聲,白狐兒臉更是冷冷斜瞥一眼。
酒桌上只剩下剛才客人留下的小半壺酒,很快就給兩人分完,徐鳳年咳嗽一聲,挑眉道:「姓溫的,酒呢?」
白狐兒臉站起身,冷笑道:「我去拿,記得等下好好喝,慢慢喝。」
徐鳳年正襟危坐,如同慷慨赴死,使勁點頭。
姜泥也站起身,「我去後廚幫忙。」
小地瓜乖巧伶俐地附和道:「我也去!」
溫華揉了揉女兒的腦袋,「圓圓,幫忙帶路。」
小女孩臉皮薄,好不容易壯膽子想要喊一聲徐叔叔或是小年叔叔,沒想到那個傢伙對她做了個鬼臉後,到嘴邊的稱呼一下子就給嚇沒了,趕緊跑。
小男孩溫良是最後動身,跑出去幾步後,轉身喊道:「小年叔叔!」
徐鳳年點頭笑道:「這次來得急,忘了帶見面禮,叔叔下次一定補上!」
小男孩使勁點頭,剛轉身跑出去幾步,又轉頭喊道:「小年叔叔,我爹說喊你老丈人也是可以的!」
徐鳳年這下子是真一口酒噴出來了,估計就差沒有一口老血了。
真他娘的是百感交集啊。
溫華一隻手捧腹大笑。
喝完各自碗中最後的酒,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樓下說書先生也說到了尾聲。
「縱有千種風情,縱有萬般豪情,與誰說?有誰聽?」
「世間人,縱是不舍,終有離別。世間事,縱有遺憾,且放心間。」
徐鳳年點了點頭,轉頭問道:「溫華,你這說書先生哪裡請來的,說得真好。」
溫華笑道:「當年這位老夫子是偶然路過這棟酒樓,我那會兒還只是個店小二,不過聽著老先生說話那股子酸勁,很像當年的你,就勸說老掌櫃,給留下來了。就想著讓他說一說你的江湖故事。」
溫華舉起碗,發現沒酒了,也沒放下,「聽著聽著,就越發想著將來有一天啊,一定要讓老張在咱哥倆都在的時候,我請他坐下來,然後請你請他喝一杯酒。」
徐鳳年也舉起空碗,跟溫華碰了一下,「應該的。」
白狐兒臉拎來三壺酒,不算好,更不貴,但滋味夠烈,僅此而已。
溫華在她把兩壺酒放在酒桌後,一拍額頭,「酒樓雖然不賣你們北涼的綠蟻酒,可我還藏著好幾壇的啊。」
徐鳳年笑道:「急什麼,先喝著。」
溫華點頭道:「是這個理兒,咱哥倆總算到了可以放開肚子喝酒吃肉的好時候了,不用擔心有了這頓沒下頓,是該多喝些。」
白狐兒臉沒有落座,拎著那壺酒走向圍欄,遠遠背對這兩人。
溫華輕聲問道:「過得還好?」
徐鳳年想了想,「還行。」
溫華笑道:「我過得比你好些,所以今天這頓酒,我請。」
徐鳳年白眼道:「何以見得?」
溫華伸出拇指,指了指自己背後,「我有倆孩子,你只有一個!」
徐鳳年本想說比一比媳婦的數量,突然想到腰佩綉冬春雷的白狐兒臉,她就在那裡站著呢,只得咬牙切齒道:「算你狠!」
當說書先生不再說書說故事,酒樓上下的酒客不再續杯添酒,也就很快散去了。
在喝完兩壺劣而烈的燒酒後,溫華起身去拿那些珍藏已久的綠蟻酒,還把那位年邁先生拉到二樓,徐鳳年也起身敬了老人一大碗綠蟻酒,當時老人忙不迭起身,雖然對方讓他隨意,老人還是盡力喝了小半碗。
老人只知道那個不算太年輕的男人,是酒樓掌櫃的兄弟,大概是叫小年來著,倒是跟北涼王徐鳳年都有個年字來著。
老人喝過那一碗果真燙口燒腸子的綠蟻酒後,就搖搖晃晃告辭下樓去了,覺得今天喝了這么多酒,意思也到了,尤其最後承受了那個陌生男人的敬酒,覺得有些,挺值得驕傲的,至於到底為何,老人醉了七八分,不去深思,也深思不得了。
這一天,徐鳳年終於又喝醉了。
在他走完第一趟離陽江湖後,然後回到涼州,回到那座清涼山,很奇怪,在那之後,好像就真的再沒有喝醉過酒。
兩撥女人孩子們,就坐在二樓遠處的酒桌上,從頭到尾,都不去打擾那兩個喝酒聊天的兩個男人。
徐鳳年醉著說他找了個四面環山的地方,帶著她們隱居。
說他們都認識的李東西,和一個叫吳南北的小和尚去了江南道,小和尚說要建造一座寺廟,因為等有了廟,就有了香客,有了香客就有了香火錢,有了香火錢,就算他成不了佛燒不出舍利子,也能有錢給東西買胭脂水粉了。
說他弟弟徐龍象也找著了滿意的媳婦,那個叫慕容龍水的女子為了黃蠻兒,愣是從兩百斤的胖子,變成了百來斤重的女人。
說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叫陳芝豹的傢伙,不相信這個狗屁白衣兵聖真的死了,一定要當面問一個為什麼。
說他本來想要介紹溫華一個叫趙鑄的傢伙認識認識,只可惜那個王八蛋太小氣,連請人喝酒都不樂意,還是算了。
說一個曾經名字是趙篆的傢伙,跟他的媳婦在北涼道陵州安家樂業了,當了個私塾先生,挺好的。
說前任武當掌教李玉斧走得不應該,不值當,哪怕那個年輕道士是為了天下蒼生。
說你溫華是沒能瞧見那萬千謫仙人如雨落人間的盛況,太可惜了。
說他不知道以後自己的徒弟餘地龍,能不能弄真的成為陸地蛟龍,成為人間那最後一位陸地神仙。
說他徐家如今改成了北涼道經略使府邸,不能帶你溫華去那邊擺闊了。
夜幕中,徐鳳年醉得趴在酒桌上,溫華也是一模一樣。
已是醉得不省人事。
徐鳳年說著不知是醉話還是夢話,「小二,上酒!」
溫華還是一般無二,小聲呢喃,「唉!客官酒來啦!」
② 《雪中悍刀行》是什麼小說改編的
徐鳳年在其父徐驍的殷殷期盼下,終成大器。千里歷練,三進三出,徐鳳年劣馬黃酒行走在未知的江湖,雖道路漫長且阻,無情殺機常伴左右,可他依然堅忍走完全程修成天人大長生境界。
在行走江湖的過程中,徐鳳年一路游歷江湖為母仇而奮斗,除不斷提高自身的武術修為,還收攏眾多江湖人士,在江湖之中歷練,跟不同的女子相遇,也展現了他風流倜儻的一面。
後來北莽入侵、中原起烽煙,行走江湖歸來的徐鳳年帶領北涼鐵騎抗擊北莽,在朝廷算計下,北涼三十萬鐵騎死傷大半依舊慘勝,三十萬墓碑歷歷在目,最終離任北涼「死於」皇宮,隱姓埋名攜紅顏知己游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