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分期巨头公布财报:乐信放款370亿,趣店净利润10.43亿
11月18日,美股上市金融科技平台乐信、趣店同日公布2019年第三季度财报。
两家公司的 贷款 规模和财务业绩均实现较高增长,但对比来看各有所长,乐信放款量再创新高,趣店盈利能力可观,用户规模、金融科技收入等也实现了不同程度的增长。
相似的起点,不同的方向
坊间传闻,乐信创始人肖文杰、趣店创始人罗敏这两位同龄的江西人,原打算共同开发一款分期购物平台,但其后二者分道扬镳,各自创办 分期乐 、趣店前身趣分期。
2013年10月,分期乐成立;随后的2014年3月,趣分期正式上线。经过几年的发展,二者形成了各自的消费金融体系,2017年10月18日,趣店集团在纽交所挂牌上市,距离趣店赴美上市不到一个月,乐信集团也成了互联网金融公司上市潮中的一员。
相似的起点、相似的业务、几乎同期上市,二者也因此时常被互相对比。
乐信和趣店最初的业务构成主要都是消费分期和现金贷两部分,彼时趣店基于蚂蚁金服的投资和资源支持业务一度反超乐信。而经过近年的发展,如今的情况似乎已截然不同。
实际上,在监管和行业大环境的压力下,乐信与趣店都在急于转型,趣店退出校园之后,发展现金贷业务、进军汽车分期市场,乐信则专注于分期电商,虽然曾经走出了不同的方向,但最终二者还是殊途同归,逐步走向了面对金融机构的助贷业务平台。
趣店用户增长乏力,乐信接近翻倍
截至2019年9月30日,乐信注册用户总数突破六千万,达到6260万,同比增长92.2%;授信用户达到了1670万,同比增长74.7%。其中第三季度贷款产品活跃用户达到610万,而2018年同期为280万;新增贷款活跃用户250万,同比增长265%。
截至第三季度,趣店注册用户增长至7830万,较去年同期增长11.8%;在贷借款人总数达630万人,均为历史最高水平。其中,第三季度新增活跃借款人66.91万,比去年同期的58.07万增长15.22%。
对比上述数据,趣店注册用户、贷款使用用户总量均大于乐信,但是可见趣店用户增长速度远不如乐信,新增活跃借款人相差近180万。
而在2017年年底,趣店注册用户为6240万,乐信为2390万;2018年年底,趣店注册用户为7180万,乐信为3730万。二者用户总量差距逐步缩小。到今年第三季度,趣店注册用户总量仅超过乐信1570万,按照乐信过往增长速度,超越趣店指日可待。
实际上,此前外界一直担忧趣店过度依赖 支付宝 和蚂蚁金服导流,在去年8月双方合作停止,虽然趣店各项数据仍在增长,但显然已接近天花板,增长乏力。
前面提到,趣店曾走过一段“弯路”,匆匆退出校园业务,转而发力现金贷,但随着监管加速,该业务为趣店带来一定危机,趣店也因公众对于现金贷的质疑一夜之间蒸发上百亿市值。
随后趣店发力汽车分期业务——大白汽车,但这一选择同样也未能带领趣店走出困境,从快速开出175家门店到大规模关店,大白汽车业务仅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如今这一业务仍在缩减,按照最新财报数据,大白汽车业务销售收入已从2018年第三季度的5.86亿元大幅减少至1.36亿元。
如今的趣店找准了面向金融机构的开放平台方向,即满足自身业务需求的用户由趣店放款,不满足自身业务需求的用户则导给其他合作金融机构。但相对稳扎稳打型的乐信,趣店似乎慢了一步。
乐信日均放款超4亿,趣店在贷余额达384亿
用户体量直接与贷款体量直接相关。
根据乐信财报,第三季度放款370亿元,同比2018年同期的137亿元增长170%,环比二季度的260亿元增长42.31%。以此计算,乐信的日均放款额突破4亿元。
截至2019年9月30日,乐信在贷余额达515亿元,比截至2018年9月30日的258亿元增长99.5%,环比二季度的406亿元增长26.85%。
趣店财报中则未披露当期放款规模,但从在贷余额来看,也有较大增长。截至2019年9月30日,趣店共与100余家持牌金融机构建立了合作关系,在贷余额总规模达384亿元,环比2019年第二季度的287亿元,增长33.8%,同比则增长了151.2%。
不过这一在贷余额相对于乐信而言仍有较大差距。
资产表现方面,乐信2019年第三季度贷款的加权平均期限约为13.3个月,加权平均APR为26.6%。截至2019年9月30日,90天以上的逾期率为1.40%。
趣店2019年第三季度自有贷款业务加权平均期限为10.4个月,第二季度该数字为8.4个月,相对有所延长;开放平台上的加权平均贷款期限为13个月,相比二季度的14个月有所缩短。2019年第三季度,M6+逾期率为1.6%。
乐信营收32亿,趣店单日净利1100多万
乐信财报显示,2019年第三季度总营收达32亿元,同比增长72%,环比增长28.36%;净利润为7.24亿元,同比增长62%,环比增长15.29%。
趣店财报则显示,2019年第三季度总营收为25.91亿元,同比增长34.3%,环比增长16.66%;净利润10.43亿元,同比增长52.6%,环比减少8.75%。
二者对比,乐信的营收高于趣店,但盈利能力不如趣店。以上述数据计算,趣店日均净利1158万余元。
从二者财报来看,与金融机构合作的助贷业务均为其主要收入来源。
根据乐信财报,其金融科技收入增长最为迅速。2019年第三季度,乐信通过为各类金融机构服务获得的金融科技收入达到19亿,比去年同期5.58亿增长238%。
趣店CFO杨家康也表示,开放平台计划已成为公司主要的增长和利润驱动力,第三季度产生的9.933亿元收入,占净利润的90%以上,开放平台将进一步提升趣店的盈利能力。
另据财报,截至第三季度末,趣店开放平台已经桥接了102.09万个在贷借款人和11个经许可和受监管的金融机构,两者均比上一季度增加了一倍以上。值得注意的是,该季度的重复借贷比率超过70%。
回首2017年、2018年二者全年收入情况,乐信虽然营收增长慢的多,但相对稳定。
2017年,趣店在融资收入36.42亿(同比上涨186.5%)的带动下,实现了47.75亿元的营收,同比增长231%;2018年,趣店实现营收76.92亿元,同比增长61.09%。
2017年,乐信营收为55.8亿元,同比增长29%;2017年,乐信营收为75.97亿元,同比增长36.15%。
而对于营收增长的原因,乐信2017年、2018年财报中均表述为“金融服务收入的增长”。其金融服务收入在2017年突破30亿元,2018年该部分收入增长65.7%至50亿元,主要是由于贷款便利化和服务费增加所致。
可见相对于趣店的多方尝试,乐信则早已找准了金融科技的方向。
从财报数据来看,乐信、趣店向金融科技转型已初见成效,也期待二者能够持续发力,带给我们更多的惊喜。
⑵ 趣店和来分期是同一个公司吗为什么趣店还清贷款后,借不了,一直都没逾期过
趣店和来分期是同一个公司的。趣店还清贷款后,借不了,是综合评分不足。
趣店集团是一家定位于服务金融机构的科技公司。通过大数据驱动科技创新,为金融机构创造价值,为亿万优质但无法从传统渠道获得服务的用户提供正规化、透明化、个性化的消费金融产品与服务。
趣店发展历程:
2014年03月:“趣分期”正式上线运营。
2014年08月:源码资本、蓝驰创投等风险投资机构联合投资“趣分期”。
2015年06月:A股上市公司昆仑万维投资“趣分期”。
2015年09月:蚂蚁金服战略投资“趣分期”。
2015年11月:来分期正式上线。
2015年12月:知名投资机构凤凰祥瑞投资“趣分期”。
2016年05月:“趣分期”获得江西首块互联网小贷牌照。
2016年07月:“趣分期” 升级为趣店集团。
2016年11月:趣店集团成为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会员。
2016年11月:趣店集团加入网络公益扶贫联盟,成为联盟成员单位。
2017年02月:趣店集团加入中关村高新技术企业协会。
2017年10月:趣店集团成功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股票代码:QD。
(2)趣店2016年贷款余额扩展阅读:
2014年3月成立以来,2016年11月加入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并成为理事单位,经过四年多的稳健运营,目前趣店集团用户突破6000万,2017年10月18日,趣店集团成功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覆盖白领、蓝领等年轻人群,是中国分期购物的领导者之一。
趣店从3C电子产品起步,逐步拓展到运动、箱包、美妆、手表、珠宝等多个品类,以及以二手手机为主的业务“二手优选”、手机租赁业务“趣先享”等,满足用户不同消费场景下的多元化需求。目前趣店已与多家知名品牌如OPPO、vivo、联想、戴尔等公司达成长期战略合作。
趣店集团加入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后,趣店将与政府主管部门、行业其它成员一起,共同推动国内互联网金融向健康有序的方向发展,同时充分利用金融科技的创新结果,为人们的生活带来更多便利,真正实现普惠金融的作用。
除了D轮融资将近1亿美金以外,还在2015年4月2号上线了基于趣分期的大学生创业平台——“趣店”,鼓励大学生开店创业并承诺前期不抽取佣金、提供补贴和线下资源协助。
参考资料来源:趣店-公司简介
⑶ 「深度」互联网平台助贷潮落 消费金融风控江湖风起
此前,乔杨曾任职Discover风险策略及数据建模负责人、京东数科和美国ZestFinance公司合资成立的金融 科技 公司ZRobot担任CEO,并兼任京东数科信用管理部总经理。在京东任职期间,他曾经和团队打造了京东内部的个人用户信用评分体系“小白信用”,为业内所瞩目。
近日,亦有消息传出,原京东 科技 副总裁、个人风险管理中心总经理程建波将出任朴道征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朴道征信”)总经理一职。在此前,程建波所带领的风控团队长期“护航”京东白条的运营,在消费金融大数据风控领域积累了实战经验。
金融助贷的江湖也许很小,来来往往都是熟人。但对于整个助贷行业来说,其在整个业务模式中占据已久的流量数据、风控、甚至客服,未来或都将在监管指引下回归到银行等持牌金融机构手中去,这个“上岸”的过程或将更为漫长。
行业起伏
李力是在2020年末下定决心离开互联网行业的。2018年,他从一家股份制银行信用卡中心跳槽到一家互联网大厂的消费金融业务任职产品经理,告别管理僵硬的银行后,最初一段时间,周围全是90后员工的互联网工作氛围让他感到更轻松自由,薪酬收入从账面上来看也高于此前在银行的水平。尽管如体检、医疗报销等一些隐形福利缩水了,但对他这个身体 健康 的年轻人来说,这些都不是排在首位的问题。
然而,最初的新鲜感过去之后,李力发现,这种以联合贷为主要模式的纯线上个人消费信贷业务有点“没劲”。整个商业模式、产业链已经十分稳定地定型,从BD(商务)到产品、运营、客服各司其职,每个人都只是流水线上随时可以被替代的一颗小螺丝钉,日子久了,自己似乎只是某一个节点上的“熟练工”,个人能力提升与职场晋升都难以看到希望。
但在2019年上半年,整个行业依然处于上升期,银行、消费金融公司、小贷公司等资金方对消费信贷的需求极大,源源不断地提供着低廉的资金来源,反而是平台方在资产端,获取流量来源方面显得捉襟见肘,整个业务和团队依然沉浸在红红火火的气氛中。
2018年-2019年,公开数据可见,360、趣店、乐信三家美股上市的金融 科技 公司,在贷余额一路高歌猛进,这或可作为联合贷、助贷行业发展趋势的一种参考。其中,趣店在2019年明确提出了以“开放平台”模式的助贷业务。
李力现在回忆起来,行业气氛的转折点发生在2019年下半年,在杭州,业内一些比较大型的第三方数据公司的爬虫业务关停,业务负责人被带走调查。有部分合作银行开始要求导流时说明用户数据来源,尽管当时银行更多是“形式上”的要求以满足监管,但也给行业敲响了警钟。
还在2019年上半年的时候,陈明所在的公司刚刚从P2P的行业整顿里转到了做现金贷,公司拥有一张网络小贷牌照,有部分自营的放贷,也有和银行、消金公司等合作的联合贷款业务,规模在行业内算腰部企业。陈明认为这不够安全,他希望能跳槽去消费金融公司或银行,因为他觉得“体制内更安全”。
同一时间,陈明所在的公司刚刚艰难地处理掉了P2P的业务,按照监管的意向,转为以联合贷和助贷模式为主的业务。但下半年,第三方数据公司“出事”,他敏锐地意识到,监管对数据信息的风暴已经开始了。
但谁也没想到,2020年突发的新冠疫情,将监管和行业间的暗流涌动按下了暂停键。
作为某个线上消费贷产品的运营人员,张悦在2020年上半年看到了太多“人间真实”——有用户为了逃避还款,伪造自己确诊新冠肺炎的诊断证明书,但实际上其所在的地区新增病例数据情况,稍加核实就能查到。有用户为了几千元的欠款,自驾车从天津赶来北京,强行“约见”业务负责人。有用户为了几百元欠款一再申请延期还款不成,威胁客服人员要跳楼……
在用户的经济和情绪都出现很大波动的情况下,个人消费信贷市场增长几乎停滞,而大数据被更广泛地运用到抗疫中,各家银行的线上无接触信贷产品进入了突发猛进式的发展阶段。在疫情对经济影响逐渐减退的下半年,行业上空的阴霾似乎也逐渐散去,到了下半年,张悦的感受是从一线客服发来的高危投诉趋缓,业务量也在平稳恢复中。
2020年7月份,银保监会发布了《商业银行互联网贷款管理暂行办法》,有金融 科技 公司将这一规范性文件解读为利好,“新规最大亮点是充分肯定了助贷市场和机构的作用,并鼓励商业银行以合作方式吸收新技术推动信贷行业变革与创新,这对头部金融 科技 平台是重大利好。”
但紧接着,2020年8月最高法公布的《关于审理民间借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中,将4倍LPR(一年期贷款市场报价利率)作为民间借贷利率的司法保护上限,又把利率红线划到了更紧的位置。在此后的几个月时间里,各地出现了一波“反催收联盟”,深陷黑网贷、民间借贷高息陷阱的人群,将最高法的规定视为摆脱债务的救命稻草,这种情况也一度蔓延到与银行、消费金融公司有关的借贷纠纷中去,尽管最高法是针对非金融持牌的“民间借贷”做出的规定,但持牌金融机构在舆论和道义层面依然感受到了压力,而且越是处于行业头部,重视品牌口碑的机构,压力越大。
对有消金牌照“护体”的助贷机构来说,自营的资产贷款利率上限还能尽量往24%(此前的“高利贷”红线)靠拢,而在助贷业务模式中,有的持牌资金方已经开始要求按照4倍LPR的上限来设计。
陈明看到,其所在公司的目标客群多是蓝领、下沉人群,其个人财务的抗风险能力差,这些特征都被疫情放大了,疫情下萎缩的市场需求和压低的利率定价空间,极大地压缩了中小型助贷平台机构的获利和盈利空间。他开始积极寻找“下家”,最优目标是进银行。
2020年10月,两家头部平台机构上市接连折戟。整个行业的监管预期、市场口碑急转直下。
2020年第四季度里,与多次来自央行、银保监高层对互联网金融无序创新、推高融资成本、滥用信息数据等方面问题的公开批评一起而来的,还有《网络小额贷款业务管理暂行办法(征求意见稿)》的出台。
这份重磅的监管文件直指互联网平台机构超范围利用网络小贷牌照,用联合出资的方式,采用3:7甚至1:99的杠杆率放大信贷资金等问题。
在那以后,李力发现,他手头的合作银行开始集中缩量,联合贷停止新增,甚至有的银行干脆就停止放款了。
“互联网的金融前景堪忧。”当时,李力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开始积极寻求银行、消费金融公司的跳槽机会。
另一方面,冻结多年的消费金融公司、直销银行牌照开始放行,“监管也倾向于让持牌金融机构进行金融创新。”2020年末,某外资投行机构通过座谈会向一些来自地方互金协会、国务院发展中心、金融监管研究机构等等的专家请教对互联网贷款以及金融 科技 监管的看法。专家们的核心观点包括三个方面:第一,互联网反垄断和数据战略是中国收紧金融 科技 的背后原因;第二,居民部门杠杆率高企,监管对消费信贷会有所约束;第三,网络贷款的监管将更加严格。
2021年上半年,在行业内大大小小的平台机构还在将联合贷转助贷的过程中,李力、陈明已经分别离开了互联网平台公司,陆续入职了银行系的消费金融公司。
助贷与中小金融机构风控博弈
2021年7月7日,部分平台机构收到央行征信管理局的邮件,要求按照“平台-征信机构-金融机构”的业务合作流程图进一步完善整改方案。要求“平台机构在与金融机构开展引流、助贷、联合贷等业务合作中,不得将个人主动提交的信息、平台内产生的信息或从外部获取的信息以申请信息、身份信息、基础信息、个人画像评分信息等名义直接向金融机构提供,须实现个人信息与金融机构的全面‘断直连’。”
要理解这一新的规定,需要厘清现有的助贷业务中,平台与金融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
据此前中国人民大学中国普惠金融研究院发布的《助贷业务创新与监管研究报告》(以下简称《助贷报告》),助贷业务的各个参与主体的合作流程包括贷前合作、贷中合作、贷后合作。
《助贷报告》指出,在贷前合作中,各参与主体需完成获客与初筛、客户引流等步骤。获客与初筛方面,助贷机构可以通过纯线上或者线上线下结合的方式触达借贷客户,并且在推送给资金方之前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 科技 手段对借贷客户进行初筛和风控,筛选出符合资金方前置条件的目标客群。“客户引流方面,助贷机构在筛选出目标客群之后,将借贷客户的信用评分、授信建议等信息推给银行等资金方。”
据一位金融 科技 公司人士透露,7月7日央行的邮件要求整改的环节即主要针对这一贷前获客引流的环节,要求平台机构和资金方强化此过程中对央行数据报送的完整和详细程度。
在“直连”模式下,平台与金融机构之间直接传递用户信息。而在央行要求的断直连模式下,引入了征信机构,实现“断直连”。
然而“牵一发动全身”的关键是,“直连”模式下,信息数据质量与平台机构的导流服务收入是直接挂钩的。
目前市场中助贷业务的收费普遍采用的是资金方收取全部费用,再将服务费和返息部分返还给助贷机构或者增信机构。例如今年4月,美股上市公司信也 科技 表示,正在全面转向助贷分润业务模式。此前,360数科也已宣布正在不断提升其“轻资本”助贷模式的业务比重。
接受了这种合作模式后,银行和金融 科技 公司的共同目标将被紧密捆绑:尽快且尽可能多的实现利润,同时要控制好不良。在此种模式下,助贷平台实际上会在内部首先做一道风控筛选,用自己的信用评价逻辑将用户匹配到合适的资金方,用一些无法过关的数据“滥竽充数”,损害的将是双方的共同收入。
即是说,在用户数据“直连”的情况下,数据质量也与商业收入隐性的挂钩。那么,“断直连”后,金融机构无法直接核验平台传输给征信机构的原始数据,放贷收入、不良资产需要自负其责。
金天认为,“断直连”后,在银行和平台直接强化了征信机构的存在,其影响至少包括:平台无法直接输出自己沉淀的客户数据,而只能给到经过征信机构处理过的数据,从而更好地保护客户的隐私数据安全;征信机构实行严格的持牌经营,抬高了一般性市场机构参与助贷、联合贷的门槛;鉴于平台作用的弱化(很难再直接把控客户质量),原有的商业模式,特别是收费模式可能面临较大变化,如果潜在收益明显降低,可能进一步降低平台参与助贷、联合贷的意愿,从而改变市场生态。
在去年7月的《商业银行互联网贷款管理暂行办法》中,实际上对助贷业务是有所松绑的,明确商业银行除了核心风控环节需独立自主外,其它环节均可与第三方公司合作。具体合作内容包括:营销获客、联合贷款、风险分担(联合贷款方和分担方须为持牌机构)、信息 科技 、逾期催收等等。
但在今年2月20日,银保监会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商业银行互联网贷款业务的通知》,坚持“落实风险控制要求。商业银行应强化风险控制主体责任,独立开展互联网贷款风险管理,并自主完成对贷款风险评估和风险控制具有重要影响的风控环节,严禁将贷前、贷中、贷后管理的关键环节外包。”
在这一从依赖外部风控到打造自身核心风控的过程中,对中小银行自身的数据 科技 、风控管理水平考验犹大。
由于规模较大的助贷平台接入了多家资金方金融机构,通过率高、放款速度快的资金方就有可能分配到更多的用户,并且在助贷业务中,引入融资担保、保险机构作为增信,或通过助贷平台保证金、兜底回购的商务协议形式,资金方机构实际上享受到无风险收益,真实的风控机制和水平并无太多“实战”经验。
一位互联网民营银行行长在今年上半年的某次行业活动中,开诚布公地谈到了这个难题,老生常谈的独立风控的问题。监管机构为了独立风控对于银行业等金融机构苦口婆心,从最初2017年141号文,到最新的互贷新规的颁布,对于独立风控这个事情强调很多次,但是真正思考一下,最近几年对民营银行来说,对后来发展的这些规模小一点的银行,没有自己流量的中小银行来讲,“我们究竟有多少能力能够做到自主风控,在信用评分,反欺诈,贷后管理有多少能力,监管部门要理清,平台归平台,银行归柜台。”
那么,多年来监管苦口婆心的“独立风控”,中小金融机构做好准备了吗?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陈明、张悦、李力为化名)
⑷ p2p现在还有哪3家
穷途末路P2P仅剩下3家,是哪3家?有没有可能生存下来呢?
小强财艺
11月10日 · 国家中级会计师
关注
令人难以想象的急刹车,跳水式下跌,冰冷数字的背后,是参与其中的不少出借人和借款人血淋淋的教训和无奈,先前的叫也叫不醒,骂也骂不醒,结果是这些人不是进监狱就是跑路,更严重的是让部分陷入黑洞的人走向了不归路。
谁也想不到,从高峰时期的5000家,到最新惨淡数字,大批P2P退出,从诞生到如今的穷途末路仅仅剩下目前的3家。
这是近日国家银保监会首席律师刘福寿在吹风会上表示的,他说,全国实际运营的P2P网贷机构已经由高峰时期约5000家,亚降到目前的3家,借贷规模及参与人数连续28个月下降。
看看最近一年的压降力度和速度
2019年10月末,全国纳入实时监测的在运营机构数量降至427家;
2020年7月末,银保监会主席透露在运营P2P机构降至29家;
2020年8月底,有15家P2P机构在运营,比2019年初下降99%,借贷余额下降了84%,出借人下降了88%,借款人下降了73%。
2020年9月底,有6家P2P运营,到现在11月初的3家,速度之快,令人唏嘘不已。
P2P真的是穷途末路了,从最鼎盛时期的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到现在,已是明日黄花,落得个一地鸡毛。
剩下的3家是哪3家?
至于具体是哪三家,业内人士口径不一。目前为止,并没有透露是哪3家,据一些网民猜测,剩下的3家或许与阿里巴巴、腾讯和平安有关。
也有人猜测是翼龙贷、宜人贷和恒昌。
但这只是网民的猜测,并无具体的直接证据。
剩下的3家P2P网贷平台,有没有可能生存下来呢?
2019年11月3日,银保监会公布P2P下一步规整方向:以出清为目标,以退出为主要方向,争取一段时间完成整顿。
根据P2P专项整治以“退”为主的政策导向,今年以来,网络借贷机构一直处在压降过程之中。
中国银保监会党委委员、副主席梁涛表示,从国际上看,经过一个时期的经济下行,未来经济领域的风险可能加速向金融风险的演变。从国内看经济增速下行,也会带来资产劣变的压力,下一步将把风险控制得更全面,措施准备得更充分,坚决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底线。
经过1年的整治,P2P机构压降至3家 ,野蛮生长的P2P乱象已经得到根本遏制,专项整治工作行将收尾。
8月14日中国人民银行党委书记、中国银保监会主席郭树清表示,网贷平台监管经历了很痛苦的阶段,现在走到根本性的转折,专项整治工作有望在年底基本结束,转入常规监管。
据《财经》报道,国内已有多个省市宣布取缔辖内网贷机构,行业清退大局已定。据统计,今年以来,包括内蒙古、陕西、吉林、黑龙江、江西等10余省市相继发布公告称,取缔辖内所有网贷机构。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是哪3家P2P,最后的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退出。
P2P平台全面退出已经是不可避免的结局。
当前比较棘手的问题是,作为服务中介的P2P如何帮助投资人收回本金是“出清”任务的重中之重。
相信在仅剩的最后2个月时间里,最后3家平台也能得到有效整改,完成2019年11月定下的“出清”目标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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